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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方毅虽然只是突破到了洞天归一境，但，因为内世界那枚种子的缘故，他早已能够施展规则之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洞天如意时，还仅限于内世界，但突破之后，已经没有了这样的局限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等同，他一次突破直接跨过了两道壁垒，达到了显圣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？空间规则？

        暗处，玄阴护法满眼愕然，他知道方毅要出手，可此刻，率先显露在人前的却是空间规则，这让他不得不怀疑，出手的是否真的是方毅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那熟悉的身影自涟漪中缓缓踏出，他这才目瞪口呆，完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和他一样的，还有另一片空间的血色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是他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血色身影喃喃，似是充满了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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