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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那对眸子依然深邃，却并没有再给他那么恐怖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，方毅已经收敛了气息，终归，是在人家的地盘，他也不想闹的太大，并非害怕，而是不想打草惊蛇。

        但，区区一个合体七重，就想让他离开，显然不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听他缓缓道：“若是我不答应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依旧淡漠，但却透着一股子冷意，让人无从质疑。

        四周人群仿佛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，一个个不可思议的看着方毅，敢如此跟极乐宗大弟子说话的，他们还是头一次见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由的，他们看向方毅的目光，不再是同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更像是看向白痴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！脑子秀逗了，得罪了杨云清竟然还不赶紧离开，逞什么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吧！还是太年轻，吃过几次苦头自然就懂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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