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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原本只有一枚，他可以轻松凝聚，但此刻有两枚，却显得有些吃力，好在他神念足够强大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，两张极为玄妙的血丝图案凝聚成型，就仿佛撕裂的苍穹，露出了上苍之眼，洞悉天地万物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，方毅瞳孔巨变，竟然凭空多了一对银色的眸子，两道银光也随之迸射而出，透着一丝至高无上的气息，如俯瞰苍生的天地主宰。

        目之所及，那无数符文纷纷幻灭，变成了黑白空间，一根根细线贯彻天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，尽数涌向那块石碑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切的源头，似乎就是那块石碑。

        但，石碑仍然是石碑，在破妄银眸之下，它没有任何改变，与周边万物显得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会这样？

        难道连这破妄银眸也无法看破是那石牌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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