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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说着，方毅便准备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等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武俏君似乎还想说什么，眸子深处隐隐露出一丝失落，但一闪即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花怜儿已经走了，她很伤心，她以为已经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！或许这样更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毅顿了顿，又道：“既然如此，那我回来的消息就不要让她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这样，不觉得对她太残忍了吗？而且，不怕她真的发疯，去杀光的女人？”武俏君试探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起花怜儿变身后的样子，她便不由心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不会的！”方毅淡淡道，“至于残忍，在她心中我已经死了，如果将来再死第二次，那才是残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已经很明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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