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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方毅展现了自己的实力和潜力之后，便更不能留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为玄天剑宗宗主，这是他的职责，也是他的使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永远也别想得到风雷老祖的遗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毅嘶吼了一声，双目赤红，里面尽是不甘之色，浑身气息也随之喷发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虚无涯，却视若无睹，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慢慢的，他周身狂暴的气息渐渐散去，整个人也仿佛泄了气的气球一般，这不过是一句垂死的挣扎，他自然不可能不顾九州宗那些弟子的性命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今天他注定要死，那么那些弟子，就是九州最后的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刻，方毅感到极为沮丧，还有无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能掌控弱水，而且对水的领悟如此之深？”看着几近崩溃的方毅，虚无涯眸光深邃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毅微微一怔，这一切自然是因为水神殿的存在，但他自然不可能坦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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