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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方毅也算见多识广了，可此刻，仍然觉得脑袋不够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若是换成别人来说，他兴许还会认为对方胡说八道，可梦菲菲，乃是梦家的人，而且对方根本没有必要骗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说，这真的是一场梦？

        蓦然，方毅识海，无数神念瞬间排列，化为了一道道如神经血管般的条纹，而后组成一副玄妙的图案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刻，方毅眸中闪过一抹银亮，破虚银眸，洞穿一切虚妄。

        曾经有数次，方毅就是靠这个看破幻境，从而脱险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如今，他想再次借用这双破虚银眸，看看眼前的一切，究竟是真是假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银眸之下，四周的景象果然开始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像从前一般，真的是幻境，那四周的景象必定瞬间塌陷，露出本来面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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