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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来，云天江不仅是因为报恩，更是因为愧疚。”灌下一口酒，姜别离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或许吧！但这可能就是缘分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毅笑了笑，接过酒坛，也灌下了一口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缘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别离闻言，怔怔的看着方毅，半响，这才道：“但愿他们能有一个好的结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神情有些伤感，似是想起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愿？不看看他能不能配得上云飞月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毅略显意外，刚刚对方还杀气腾腾的，想要看看自己是不是配得上云飞月，如今却似乎没有了这个打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了！我想他配得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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