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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狼老想了想，道：“什么怎么办？这是首席弟子大典，谁成绩最好自然就是首席弟子，这不是早就定好的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天青有些不确信的问道：“可是，他是黑白学宫的首席弟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狼老不以为然道：“是吗？我怎么不知道，我只知道他的锦绣天府弟子，名叫慕千雪，有铭牌为证，还不够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都怔了一下，似乎都明白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毅自然不知道这些，他看了看身后，半天没有反应，估摸着是追不上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也罢！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白玉雪，此刻也有些懵，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方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虽然看起来不太灵光的样子，但是进入锦绣塔第三十一层意味着什么还是很清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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