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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这！回公子，老朽不是很清楚，冰神宫一向神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十三老祖似是生怕方毅失望，又连忙补充道：“不过若是公子想知道，老朽会让下面的人立刻去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霄殿虽然没落，但在道纹空间也不是一点实力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依旧还是以后不是弟子在其中寻找机缘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人虽然实力不行，但打探消息还是绰绰有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毅轻咦了一声，下意识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若只是之前的作用，方毅还真不怎么感兴趣，以他今时今日的实力，根本用不着十三老祖这个带路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，打探消息那就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你识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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