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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方毅沉吟了一下，最后还是回道：“不怎么样，基本上已经被灭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第五素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，紧盯着方毅，阴沉的有些可怕，蓝灵月皆不禁打了个寒颤，连忙道：“是千年以前的事，天蚁族和大日王朝勾结，陷害了第五族长，幸好，第五月姐弟活了下来，现在依旧在新月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起来，还是方毅替他们报了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蓝灵月似是察觉到第五素的目光有些不对劲，连忙解释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毅到是坦然，与对方对视着，面色平淡如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嘛！老夫怎么听说是们霸占了新月领，残害了我第五一族？”第五素声音透着质问，气息也第一次变得骇然。

        让蓝灵月皆不禁俏脸煞白，想说什么，却发现自己竟然开不了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第五素，灰白的眸子也紧盯着方毅。

        显然是等待方毅的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？天武战王说的？”方毅漠然，淡笑着反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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