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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对司空燕极为熟悉，又深知对方刚进入天山不久，他还真怀疑两者是否有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事实，司空燕一向低调，苦心修炼，甚少离开赤霄宫。

        别说外人，即便宗内见过她的人都不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对方才刚入天山不久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从之前的问话中，很容易判断，对方并没有见过司空燕，不然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可越是这样，无疑越让人起疑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毅自然懒得搭理他，口中也不禁啐出一口鲜血，心中郁闷至极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答应司空见明他还真想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不过，他自然不是言而无信之人，更不是恩将仇报之辈，司空见明不管怎么说，于他有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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