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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看到这一幕，以及听着这一切，海天和银龙彻底怔着了，两人不禁对视一眼，从彼此眸中皆看到了深深的疑惑和惊愕。

        也难怪，帝皇乌一族一向强大无比，乌神本人更是达到了传奇六境，区区一个海燕，在他眼中可以说什么都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如今呢？乌神竟然甘愿臣服，这让二人如何敢相信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方毅也是一样，脸上掠过一抹讶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像乌神这样的强者来说，臣服于一名弱者，那是完不可能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别说是弱者，哪怕是比他强上不少的强者，只怕也无法让其臣服，因为他本身的修为和实力，说不定日后便能成就大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强者，又岂会臣服其它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除非那个人有着远超于他的实力，碾压的实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海燕显然不符合这一点，那么是为什么呢？被海燕净化了灵魂？洗脑？这似乎也不太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血色光芒强则强已，却并不具备净化灵魂的效果，方毅领悟了往生之道，这点眼界还是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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