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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无虚老祖瞳孔之内也闪过一抹骇然，还有深深的不可思议，是的，他无法相信，可方毅那淡漠的神情却仿佛说明了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蔑视的目光，让他内心更是忍不住一怔震颤。

        嘭！嘭！

        沉重的脚步再次一步步踏来，人群的心，也仿佛随之跳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虚老祖也不例外，双目如钩，终于，他长舒了一口气，道：“罢了！君九渊已死，老夫和魂族的交易就此作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，无虚老祖仿佛就要退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在他看来，一切已经结束，至于他自己的入侵，却完本没被他当一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一直以来困仙阵给了他莫大的底气，让他根本没将任何人放在眼里，哪怕方毅，也仅仅是让他认为有和自己平起平坐的资格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其它，根本不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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