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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此刻它四周充斥着浓郁的杀戮之气，将这片天地仿若都化为了一片修罗战场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原本盘踞在此的妖兽，此刻也仿佛受得了某种刺激一般，瞳孔血红，哪怕明明不是那些血族和罪恶大军的对手，依旧不要的命的冲去，像是彻底发狂了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光他们，随着靠近，方毅都觉得体内血气翻腾，内心的杀意仿佛被唤醒了一般，不知不觉间有着某种力量在左右他的心绪，让他变得无比嗜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是杀之道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毅瞳孔微缩，水之力如一股清泉，洗涤他的内心，让他瞬间恢复清明，摆脱那丝力量的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果然非同凡响，仅仅是无意间流露出来的一丝规则之力，便能够左右其它人的心神，和毁灭和永恒一样，作用于肉身和灵魂，两者皆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体会到杀之道的强横，方毅内心也不禁越发的渴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能够同时作用于肉身和灵魂的规则之力，那都是无比强大的，毁灭之道如是、永恒之道如是、杀戮之道亦如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？什么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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