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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而化形境之上，便是法相境。

        凝聚天地法相，加诸自身，威力无穷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，这些她也只是听说，究竟法相境有多强大，她并没有见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再之后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对方停了下来，方毅不禁再次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按对方的说法，再结合自己的修炼经历，他隐隐觉得，开灵就和凝聚人脉差不多，而化形，就像是凝聚天婴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法相，有点类似觉醒天魂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真是这样，上面应该还有不少境界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可惜，流星却摇了摇头，道“再有，我也不清楚了，法相境已经极为难得，十分罕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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