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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到了夜店，柴康嘴里不断赞叹杨波，又恭贺杨波修为更进一步，拿着杯子灌他酒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波喝着酒，就感觉柴康似乎像是有事，他倒是不在意，但总是被灌酒，心里也也不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问我？”杨波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柴康愣了一下，“没，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波盯着柴康，“给一个机会，现在想问就问，如果不问的话，那就不要灌酒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柴康有些不好意思，“这都被看出来了啊？既然是这样，那我就直接问了，不要生气啊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波点了点头，没有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罗浮，是真传弟子，还是内门弟子？”柴康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波愣了一下，他清楚罗浮弟子的等级划分，但对于他，好像一直没有什么明确的说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实话，我也不是很清楚，反正我不是真传弟子，只是普通弟子。”杨波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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