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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谁是对的，谁是错的？”法耶特问了一句之后，便自己给出了答案：“立场不同，没有对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比埃尔霍夫哈哈一笑：“如果说站在旁观者的角度，我自然认为萨拉是正确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法耶特眉头一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必然的，也是们家族未来延续下去的保证。”比埃尔霍夫似有所指：“而这种延续，总比临死前一哆嗦要强出很多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临死前一哆嗦？

        法耶特冷声问道：“我很不喜欢的这个说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喜不喜欢并不重要，认清现实才重要。”说完，比埃尔霍夫站起身来，耸了耸肩：“祝好运，未来的总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而，这句话听起来着实不太像是祝福，反而有些嘲讽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法耶特眯了眯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的合作暂时停止吧。”比埃尔霍夫乐呵呵地说道：“算我单方面违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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