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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之所以说抱歉，是因为他差点害死了娜塔莉亚。

        之所以说谢谢，是因为没有娜塔莉亚，他当时可能也会身负重伤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，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，简直就是鳄鱼的眼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仅假惺惺，还会伤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前没能弄死我，现在可以了。”娜塔莉亚抹了一把眼泪，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几年都没有这么脆弱过了，这样的情绪宣泄很难得，但是……更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活着是为了复仇，而现在看来，好像活着的意义都一下子没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杀了呢？”由于这个反问句，这男人的语调终于稍稍的有些上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到底想要怎样！”娜塔莉亚真的崩溃了，她的枪已经被对方夺走，复仇之路已经断了，而等到了明天，整个俄国也没有她的立锥之地了！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刚刚好像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了。”那个男人淡淡的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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