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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你见过我？”死神出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娜塔莉亚的房间里面。”苏锐摊了摊手，“你的照片被她摆在桌子上好几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了这话，死神沉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苏锐说道：“当然，她这并不是在怀念你，而是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，提醒自己不要忘记杀了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死神并没有对此发表什么意见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，承受别人的恨意，对他来说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恨他的人是他的前女友，也是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，话说回来，你确实是挺人渣的。”苏锐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死神这时候开口了：“我本不是人，何来的人渣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连人都不是，更别提人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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