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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洛佩兹听了司徒远空的话，沉默了一下，又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能活下来，就是最大的公平了。”司徒远空说道：“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场大动荡，即便把主角换做是我，可能都活不下来，你作为风暴中心，能撑过去，已经极为难能可贵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，在听到了司徒远空的话之后，这个洛佩兹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堵得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眶有没有因此而变红，但是他确定的是，自己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再体会过这样鼻子发酸的感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算一算，二十多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那一场百年罕见的雷雨之夜过后，他再也不曾流过泪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的，一个心死了的人怎么可能掉眼泪呢？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没错。”洛佩兹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最懂你的永远是你的敌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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