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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攻势并无法对其造成有效伤害,看似孱弱的长扶,如同风雨飘摇中的一叶孤舟,顽强不已。
他二人就这样争斗着,引发天域陷落,虚空覆灭。
“我有一个疑惑,为什么要归降在真武阳座下。”谛清问道。
长扶道,“为了帝君气运,但后来我才明白,那种东西实在是奢望。”
“追随了如此漫长的岁月,难道连一点感悟都没有得到吗?”
“没有,那种东西我永远都无法感悟不到。”
谛清眼底涌现出一抹难言的情绪,但很快被掩盖。
“那现在还苟延残喘的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?”
“我用尽最后的意识,只为分清陨灭和无止休沉睡的区别,但现在我有所明悟了,所以可以认为我活着就是在求死。”
长扶说道,“求一个有资格能陪着我一同陨灭的强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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