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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来依旧不明白朱载墨话里的用意,便道:“这……这又有什么关系?”
朱载墨愤怒的凝视着张来:“张府尹,你可有勘探过现场吗?”
张来怔了一下,才道:“这……这是仵作的事。”
“你没有勘探过现场,所以……如此糊涂,也是情有可原!”朱载墨毫不客气的讽刺他。
“殿下……”张来有些愤怒了。
这是奇耻大辱啊。
其他人也纷纷议论起来,这天潢贵胄,实在过于刻薄呀。
弘治皇帝的心沉到了谷底……显然……在他心里,帝国未来的继承人,应当行礼如仪,待臣民如赤子,和颜悦色,绝非是朱载墨现在这般。
只见朱载墨冷笑着道:“刘氏的死状如此的平和,显然,她不是最后被杀的那个……她显然在临时之前,没有任何的征兆,躺在榻上,或在熟睡,于是有人在身边,一斧头下去,直接一斧致命,她的卧房,没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,许多家什,摆放的都是整整齐齐,除了那致命伤之外,她浑身上下,也全无其他挣扎的伤痕,她……怎么会是在凶手连杀四人,闹出这么大动静之后,才被杀的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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