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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口述？笔述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笔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晓从怀中掏出纸笔，这让卡莉法瞳孔一阵收缩，心中突然想到一种有些可怕的情况，对方是不是早就计划到这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是计划好，晚宴间就算卡莉法不来找他，他也会去找对方，如果苏晓不是计划好，他怎么会在两个特务面前‘非|礼’他们的特务女同伴。

        卡莉法开始在纸上书写，五分钟后一张写着‘剃’训练方法的纸张递到苏晓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晓看了几眼后就将纸张撕碎，随手扔在餐座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做什么。”卡莉法有些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最后一次机会，如果还是假的就不用谈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晓继续吃饭，没去看卡莉法，卡莉法犹豫了许久，最终还是拿起了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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