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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焕瞪大了眼睛,什么也看不清,只觉心神荡漾,像是祝融母亲在召唤着他。
谢白仍是一动不动,目不斜视。
“收起来,请快收起来。”
姜稷摇头,沧桑的眼中带着掩不住的激动。
他是看得最清楚的,光芒之中,是一片未曾生长开的叶片,或说是一粒嫩芽,那庞大的生机,那一感知就绝不会忘记的气息,无不让他想起一个名字,那姜家人曾宣誓世代为之奋斗着的,建木。
周舒平静的道,“姜族老,你看清楚了?”
姜稷点头,声音还有些颤抖,“看清楚了,不会再清楚了,你……你从哪得来的?”
这反应,周舒有所预料,但也很意外。
地皇后裔看到建木之芽,不可能不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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