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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这道声音最初响起之时，还在天际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等陈玄阳转身看过去的时候，苏子墨的身影已经来到大军阵前，与他的距离不过十几丈！

        苏子墨神色冰冷，目光如刀，迸发出森然寒意，仿佛能刺穿陈玄阳的心脏！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呀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玄阳骇然变色，被苏子墨一看，不禁回想起五十年前的一幕，吓得脸色大变，魂飞魄散！

        方才他说过的大话，也早就抛之脑后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道身影，就像是一个梦魇，纠缠了他整整五十年，在他的记忆中，挥之不去！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能想象，苏子墨带给陈玄阳的那种恐惧和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者说，没有经历过十万大山一战，没有亲眼目睹龙渊城下一战的修士，也难以理解此时陈玄阳的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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